方,都会马上燃起明亮的火焰。
然而宋惟只是做出了这个狠狠投掷的姿势,瓷瓶却并未脱手飞出。
一股极为寒冷的风从营帐外袭来,吹入这营帐内里,沿着宋惟的手沁入他体内深处。
宋惟惊骇的张开了嘴,然而却发不出声音,不只是他,眼睛的余光里,和他挤挨在一起的五人同样瞬间被这一股寒风“冻结”。
他眼睁睁的看着如白色幽灵般的秦军在下方道路上无声的行过,直至军队的尾端不再出现新生的白色身影,这支秦军的总数已经超过了五千之数!
更让他骇然的是,在他之后的数个哨卡,同样没有发出任何的声息,这支秦军顺畅至极的压向沉睡中的雪谷关。
“不要示警,你们雪谷关里的人已经知道了。”
当这支秦军最后数名军士都经过了下方道路数十息的时间,宋惟的耳中骤然传来陌生而年轻的声音。
更深的恐惧和震惊在这个营帐局促的空间里蔓延。
营帐外数尺之处,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名年轻人。
这名年轻人身穿着普通的黑色棉袍,面目都用黑布遮掩着。
他平静的站立着,和此时秦军压向雪谷关的压抑气氛截然相反,给人一种极为怪异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