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的目光停顿在丁宁的身上。
这是一种警惕。
他已经见过了丁宁是如何借用烈火上人的真元,在他看来,既然李道机是丁宁在白羊洞修行时的师叔,丁宁自然对李道机所修的功法和真元十分了解,也有借用李道机真元的可能。
但他既然已经见过了丁宁的这种手段,便绝对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澹台观剑明白孟放鹰的意思,所以他马上又紧张了起来。
李道机终究只是白羊洞的修行者,这样的修行地出身的修行者,又怎么可能阻拦孟放鹰分毫?
就算是当年的薛忘虚胜了梁联,梁联的修为也无法和此时的孟放鹰相提并论。
然而就在此时,丁宁的神情却变得有些古怪起来。
他直视着孟放鹰的眼睛,语气也有些古怪道:“薛老头觉得自己都教不了他,把他送走,那当然是要给他找一个强很多的老师。薛老头太老了,和人争斗打架虽然不一定赢得了,但是论见识和涉猎的剑经,有多少人比他强很多?”
孟放鹰的眉头不自觉的蹙起,心中顿生不祥的预感。
就在下一刻,他的身前已经响起了剑吟。
他依旧不觉得李道机能够对自己造成任何的威胁,但是丁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