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朝夕相伴,早已熟稔,甚至眉目之间的情意和寻常的情侣也已无太大区别。
此时听着白山水这看似庄重的问话,李云睿却是微微一笑,道:“若是有再来一次的机会,我当然不会再自沉于水底。”
白山水转头一笑,罕见的妩媚:“为何?”
李云睿故作叹息,“昔日了无牵挂,现时却不同,心有挂碍,便生恐怖。”
顿了顿之后,他看着白山水,道:“说的简单点,便是舍不得了。”
白山水摇了摇头,道:“油嘴滑舌。”
李云睿笑了笑,道:“这也是有美女在侧,自生的,以前我也不这样。”
白山水笑了笑,转过身来走道一边,端起一碗温得差不多的药汤,取了一把玉勺,递给李云睿。
李云睿伸出手来,然而也就在此刻,白山水眉头顿皱,霍然转身。
“怎么了?”
李云睿看着那碗药汤,只看到药碗的边缘都开始震颤出药滴,他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心情骤然紧张。
白山水沉默不语。
她凝视着远处的江面。
这辽阔的江面上没有任何的东西,然而她却感觉到了许多异样的水流在深处涌动。
这些水流里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