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杀不死的那人。
“该如何称呼?”
他站了起来,下了车辇,然后微躬身行礼,问道。
丁宁平静说道:“丁宁。”
“我真的很敬佩您,但您这样做让我很为难。”公羊戟看着他说道:“您用这样的方式来见我,任何人都会觉得我南泉诸镇门阀已经和您彻底联手。”
“不应该么?”丁宁淡淡的一笑,“那我该用何种方式出现,不露痕迹的到来,然后先暗中刺杀掉几名最反对的门阀,包括绉家的那名供奉?”
公羊戟眉头微皱,道:“我们需要一些时间应对,就怕时间不够。”
丁宁看着他的双目,摇了摇头,平静道:“我想这样会更加让你看到我们的决心。”
公羊戟的眉头松了开来,“若您是这样想的,您便是正确的。”
丁宁不再说什么,颔首为礼。
公羊戟转身,两人之间在很多人听来难以理解的简单谈话就此终结。
然后在重新坐上车辇的同时,公羊戟对着始终侍立在旁的一名门客吩咐道:“去绉庄。”
绉庄便是绉家的庄园。
这名门客是他最贴身的供奉,自然瞬间听出了这一句话里包含着的意思,传令下去的同时,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