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上前将她扶下马车。“夫人,太子妃情况如何?”陈瀚问道。红酣摇摇头:“似乎有转机,只是不知何时才能醒来。”
陈瀚与她一同走到小院中,看见珠珠依然趴在树上,晃着尾巴打瞌睡,整个小院早已是一片狼藉,就像是被贼人打劫过一般。红酣目瞪口呆,望向陈瀚。陈瀚神情尴尬:“这几日,你不在,果果和禾禾日日来玩,所以珠珠也养成了趴在树上的习惯。”
红酣招了招手,珠珠嗖地一下跳入她怀中撒欢。
“夫人,太子殿下还好吗?”陈瀚随手扶起被果果弄倒的躺椅,问道。
“殿下很伤心。”红酣捋着珠珠背部的白色长毛。
“那是自然,若是夫人重病,我定然也是如此。我此生都不舍得夫人受苦。”陈瀚弯下腰,拾起一个沾满泥水的毛球,此话说得十分自然。
红酣看着眼前的男子,心中涌起一丝嘲讽。她记起五百年前的陈国朝堂。黑压压的一片大臣跪在他面前,请他为天下苍生计,处死皇贵妃。领头的宰相言辞激烈:“陛下,关于贵妃是妖孽,美色迷惑君王,妖术逼死了皇太后的说法已经在陈国国内传开了,国内局势动荡,若不处死皇贵妃,怕是赵国不打过来,陈国已先亡了。”老宰相以头触地,长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