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黎国人自然都是一群没开化的蛮人。白若木完全能够理解庄静求死的心,但他不能让她死,这会打乱他的全盘计划。
他立刻飞身上前,将她推向内侧。力度有些大,庄静没站稳,坐在了地上。白若木伸出手拉起她,轻声说:“公主,黎国没有那么可怕,不至于宁死也不去。”
庄静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低头捂着嘴笑了。“白先生,静儿没有寻死之心,刚刚没站稳。”她转过身望向滚滚河水,继续说道:“父亲曾经教导,言必信,行必果,我既然答应来和亲,就不会逃避我的责任。而且我还有很多事情想做。谢过先生关怀。”
白若木赞许地看着她,目光中多了几分欣赏,但依然添了句嘱咐:“公主,河上风大,还是去船舱里歇着吧。”
白若木目送着庄静进入船舱,回想着他最初见到她的时候。他是黎国特使,拜见要嫁来黎国的净国公主,她是一个很稚嫩的小姑娘,有些羞涩,十分紧张。他教她黎国的习俗和风物,向她描绘大漠孤烟,长河落日,分别时她向他笑了笑,说:“有先生在,静儿的生活应该会好很多。”今日再见,她已是成熟不少,颇有一国公主的气度和风范,只是仍然无法掩饰眼底孤身远嫁的落寞与哀伤。白若木知道她自愿来和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