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你飞歪了,撞上我了,行不行啊?”枭九嘟囔了一声。
红酣的表情变得更加奇怪,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说什么呢,我故意离你近点,你不是使炎系法术么,靠着就暖和。”
枭九气闷,想起了冬天大雪时庄信为了给叶言搭善国的城堡雪雕,派他来回在洛城和祗州之间飞,探查情况,两相对照。那时他就觉得自己总是被大材小用,虽说为了兄弟讨老婆欢心,自己牺牲下也是应该,只是每每想到自己堂堂天界第一神箭手的最快速度被用在这里,心中就有些憋屈。今日,又是如此:
“你把我当火炉使……你怎么和太子一样啊,用我用的太不地道了啊。”枭九继续嘟嘟囔囔。
红酣不再露出奇怪的表情,她心安理得地说了句:“你挺好用的。”
枭九感觉背上的白若木似乎在笑,身体有些微微发抖。他更加气闷,问道:“白先生,你笑什么?”
红酣对他做了个噤声的姿势,原来白若木睡着了,刚刚大概是自己的错觉,他想。
枭九将受伤的白若木送回住处安置好,红酣依然跟在他身后。街上熙来攘往,摩肩接踵,二人并肩走着,走到了卖桂花糕的糕记王门前。枭九立刻拉上红酣站到了排队的末端:“来来,小右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