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有变,立刻拔刀迎战,只是他长年沉湎于酒色,年龄也长,哪里敌得过年轻而愤怒的儿子,数招后就跌落下马,刀架到了脖子上。他看着提刀漠然望着自己的儿子,气血上头,昏了过去。
萨孤霓站在一旁,看到这一幕,只觉得五味杂陈,莫可名状。“哥哥,你打算做什么?”她看着萨孤霖命令属下将萨孤雷捆了起来,带回宫中监禁。
“我在为我妻子报仇,也在为我母亲报仇。”萨孤霖整个人都一扫先前的颓唐,眼中闪着复仇的精光,“阿霓,你能理解我的,对吧?我今日不用打别的猎物,我要打的猎物就是他。”他有些神经质地笑了起来。
萨孤霓抬头望向远方地平线上的红日,将天空映照得如染血光,整个世界一片通红,她产生了一种感觉,人人皆猎物,处处修罗场。
兵变之后,萨孤霖对外宣称父皇病重,令太子监国,将父皇被监禁在寝宫中,而她则被接回宫中居住。她并不想离开自己的公主府,觉得住在有驸马气息的地方,自己心中才能有几分平静。只是哥哥坚持说担心她的安全,她一度怀疑哥哥只是想监视她。当这种猜忌之心浮现时,她感到十分失落,为哥哥不信任自己失落,更为自己不信任哥哥失落。她寂寞地住在宫中,日日心心念念着白若木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