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因何而来,只是觉得堵在心中难受,恨不得一吐为快:“陈二,什么因果轮回,报应不爽,什么前世后世,沉沦苦海,我全不信。你就是你,你就是陈瀚,你活的这些年里,你就是陈瀚,你只不过是喜欢上了一个喜欢上了别人的女子而已,这才是现在世界正在发生的事情,韩禾,和你没有关系。去他娘的六道轮回,去他娘的因果天理!”
陈瀚从未见过庄信如此,他费力地举起手,似乎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只是如呓语般念道:“红酣,我们走吧。”
一道红色闪电出现,带走了陈瀚。庄信站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十分落寞。这时,一个人影出现,正是背着掩日的枭九,他拍了拍庄信的肩膀,说了句:“说得好,我也不信,我只信自己。”庄信心中拂过一丝温暖,他记起陈瀚娶红酣进门时,那擦着汗含着笑的脸。有那么一瞬,又有什么遗憾?
几日后,庄信带着叶言一起来到了陈家。他并不想让叶言来,但叶言执意要来。上回他们同来陈府到处都是喜气耀眼的红色,如今已是一片肃穆的苍白。陈大学士和夫人先后经历了丧女和丧子,神情十分萎靡,尤其是陈夫人,行动迟缓,反应迟滞,一下子苍老了不少。贺氏在接待来宾,待人接物依然周到得体。
叶言低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