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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明逸刚送走了那群跟随的百姓,抬脚进屋就看见大夫人和一双女儿都站了起来,脸色微凝,唯有明媚,嘴角带了一丝嘲讽的笑,正冷冷地看着她们母女。
“这是怎么了?”明逸问道,没有直接向大夫人询问,看似十分平常的举动,却让人窥见了某些东西。显然刚刚被明媚从重罪的刀口下三言两语救了一命的事情让明逸收起了对明媚的轻视之心。
大夫人本就被近日帝都的蜚短流长闹得头痛,刚才又对着明媚立威不成,此刻正是窝了一肚子的火,对着明逸就开火,“瞧瞧你这个在乡下长大的野丫头!见到我这个嫡母竟然都不拜见!她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贱人生的贱种!”
明逸没承认也没反驳,现在的大夫人是柳太师之女,他自然还得捧着。可明媚这个丫头,他也是没能摸透,与其贸贸然站在那一边,不如静观其变。
现在的雍七正值初夏,屋内的几人或明显或隐约地打量着明媚,屋外的树影里偶尔传来几声蝉鸣,在明逸和大夫人母女的心头带起些许躁动。莫名地,就有了些许惧意。
一阵微风从屋里穿过,大夫人只觉得手臂上起了一层疙瘩。
却见明媚笑了,温婉,带着苏州女子的秀丽,她看向明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