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理解地看着廖阳宇,终究是拂袖转身眼不见为净。谁说没有更糟糕的结果了?要是她扯了爹的衣服还救不好爹那爹岂不是死后名节不保?就算她治好了爹,爹也是名节受损,以后要怎么见人?!
他们都是怎么想的?难道就没有一个人为爹爹着想过吗?
这边,明媚已经解了廖老国公的衣服,伸手在心脏的上方就是一个生长司技。眉关紧皱。
怎么会这样?明媚又一测试。怎么会感觉被什么东西阻碍了司技命令的传达?
明媚无助地看向澹台容若。
澹台容若走到她跟前,“怎么了?”
“我......我......”明媚看了看澹台容若,“廖国公全身已经基本上都被巫术影响,除了脖颈那一块和心脏上方。可是从脖颈处治疗根本就不回来,心脏处又......又好像被什么东西影响了司技的传达......”
“如果要救治,只能......只能......从心脏处划开......”明媚不知所措地看向澹台容若,“如果划开,我不知道能不能复原......”心脏处的血管连接本来就错综复杂,她不知道会不会一刀下去就割开了哪里的血管,或者是直接伤到了心脏。
她自然是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