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怀惠忍不住出声。爹要是不写上去,她怎么嫁给澹台公子?
廖守业将笔放好,拿起写好的信吹了吹,让它尽快风干。
“惠儿。你一向看得分明。这次倒是,有些魔怔了。”
廖守业将信纸叠好,越过廖怀惠将信纸塞进竹筒里,就要叫来管家去找人送信。
廖怀惠握紧手中的宣纸。
她被廖守业此话一说,自然是明白了廖守业给她这张沾了墨迹的宣纸是什么意思。
宣纸就是她的人生,她没什么对不起别人对不起本心的地方,所以本该一尘不染。但若是她真的去诬陷澹台公子,说和他有了肌肤之亲,那就是在她本来一尘不染的人生上。落了一个污点。
即使澹台公子真的纳了她,这件事情也是她抹不掉的人生错误。
可是那又怎样?
“我爱他啊!”
廖怀惠攥紧那张宣纸,带着哭腔看向廖守业。
“可是我爱他啊!”廖怀惠走到廖守业身边,直挺挺地跪下。
“女儿二十年来第一次爱上一个男人。爹爹就不能......”
“就不能成全女儿一次吗?”
..........
渊国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