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悔恨终身的事情。
“刁民!”明画最终能说出的话,也只有这两个字而已。
明媚自然是不为所动,继续着她的话,“我记得,四国与我澹台家有过约定,凡澹台嫡系者,可上不跪君主亲王,下不跪高官大吏。”
“你不过一个贵妃,实在是......不够格我跪下。”明媚说的甚是轻飘飘,自然也没有直接催眠明画。既然人家都想用身份压压她了,她又怎么好意思拂了别人的意思直接催眠人家呢。
明画一口气堵在喉管,硬生生将火气压制住,“你说你是澹台嫡系你就是澹台嫡系了啊!那要是这么多人都说他是澹台嫡系,那本宫岂不是都不用他们跪了!”
“有本事你给本宫证明啊!就拿澹台家的那块凤佩给本宫证明,如何?”明画直勾勾地盯着明媚。
楼上某个房间,亦是有一双眼睛,轻飘飘地落在了男装的明媚身上。微微皱眉。
明媚的心里一顿。那块凤佩......在从雍朝的暗室里出来后,她就再也没见过了。
半昏迷的状态下又是听见过凤鸣声,那块玉佩,很可能早就被毁了。
明画嘲讽地看向明媚。她自是知道那块凤佩不可能还好好的,早在她逃离的时候她就听到过凤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