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姐妹。”
大长老哼了一声没有接话。在他看来,澹台媚儿和明媚的这种一见如故的关系只能证明血亲这种不可抗力。谁让她们都是一个父亲。他自然不会知道眼前的两个女孩有过那样深厚的关系。
明媚任由沈媚儿拉着她的手。
此刻便细细扫视过演练场中央的练武台。
木制。边角有细屑。泛白。且没有长期使用的磨损和光滑度。
这是个新制的练武台。
“澹台家一直都有这样的仪式吗?”明媚问向大长老。
“那是自然。”大长老脸上十分自豪的样子,“这是我澹台家选拔人才的方式。”
“一直在这里?”明媚继续问道。
“自然。”
“一直用的这个?”明媚指着那个木台,紧盯着大长老。
大长老一瞬间有过惊慌,却是极快地掩了下去。“自然是在这,还能在哪里呢。”
明媚的眼神落在那台子下面。显然是因为摆放太急而没来得及与之前的台子位置完全融合才会出现的灰尘堆和一块干净的地面。
而且这台子上的唯一一处鲜血就是方才才撒上去的。
明媚很想一个催眠来解决所有问题。
但问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