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已经腐烂、甚至有些已经老死的大大小小的伤口,狰狞地遍布在少年的身上,显得可怖至极。
这个少年到底遭遇过怎样非人的折磨
少年摇摇晃晃的站定,慢慢回过头来,冲着马三裂嘴一笑,对于马三身旁的陈忠却恍若未见。
他不再说话,沉默着抓紧板车的扶手,拖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地向远处走去。
“特么的,野种就是野种今天暂且放你一马,以后有的是机会慢慢陪你玩贱皮子”陈忠大声骂咧了几句,最终觉得无趣,随后也转身离去。
马三看着渐行渐远的少年,无声的叹了口气。
曲折的小道上,少年依旧在吃力地前行着。
因为虚弱且疲惫不堪,他已经开始眩晕,而且刺骨的风雪呼啸,更是让少年全身开始麻木。
终于在坚持前行了数十米之后,少年无力地昏倒在地。
大雪纷飞,不过片刻,少年便被雪花覆盖住,仿若一座孤坟,无人问津。
少年名叫唐笑,他的母亲是江原郡蛮龙部落之人,唐笑尚在襁褓中时,被其母带回了部落,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名老仆。
由于不知唐笑其父何人,所以从回到部落的那一刻,唐笑便被贯上了“野种”的骂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