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会议室。
“杀人手法非常简单,用重物直击头部。不过看几个死者身上的纹身,应该都是帮派成员,所以我们初步推断是一起帮派纷争事件。”
看着投影在墙上的一张张照片,扶苏手中的笔握得越来越紧。
犯人一下一下的用重物撞击头部,手法的确简单,而且是超乎寻常的残忍有效。照片上几名死者的脸完全面目全非,只能凭借指纹做身份比对。鲜血淋漓的场面混杂着喷溅出来的,那白色浆体冷却后凝结在被敲碎的头盖骨上,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漏了气的皮球,整个脑袋都不规则的往下陷进去了几处。
“根据法医报告,死者在被杀之前都被做了局部麻醉,也就是说”
“他们都是看着自己被杀的。”厉楠远突然接下了后面的话。
他面前的记录本上空空的什么也没写,因为这种手法,这样的癖好,他实在太熟悉了。十年前在面对内务部的质询时,有一个仅凭着手中的一支钢笔,就使在场主问的一位督察脸部严重伤残。
“我们初步怀疑,这起案件和几个月前发生的游乐场爆炸案都是同一伙或者同一个人所为。死者身上都携带了不同数量的金砖纯度40以上的herion,是帮派间的利益纷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