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的害羞的窜了出去。
贺军尧把被子重新盖好,手碰着炕时,热乎乎的,估计炕挨着炉灶,热导了过来。
“行了,先吃饭,吃完饭咱再唠。”邱清源挥手道,“把你们酿的包谷酒拿出来。”
“好嘞!不过爹,你可不能喝酒。”邱莲掀开一角珠帘,探着小脑袋小声说道。
“你这妮子,好爹不喝,这样总行了吧!掌柜的。”邱清源戏谑地给她眨眨眼道。“我们们家现在她是一家之主。”
“对啊!我开的工资,都给她掌握了。”穆惠蓉笑着道,眼中闪过一丝心酸,别人家的孩子还在明亮的教室里上课,而她辍学,早早的挑起了家里的重担。“你们唠,我再炒俩小菜。”
“娘,你别出来了这事我也能干。”邱莲在外间说道。
“那我就请好儿了。”穆惠蓉笑着道。
外间的邱莲怎会不知,母亲比她还苦,刚开始小不懂事,她也怨天尤人过,冲口对她爹喊出了,‘你怎么不去死,你拖累了我们们两个。’冲了出去,偷偷地跑到母亲工作的地方,远远的看见她肩上压着沉重的筐子,脚踏漆黑的看不到底的煤坑行道,一步步的往外挪。每人每天要从行道里背出十几吨黑煤块。看着她的背被压弯了。看着她听见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