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饶有兴致地,模仿当年电台广播员的声音说:“我军一撤千里,共匪追之不及……”
贺军尧被她这么一说,笑了,显然接受了她的说辞。
方默南接着说道,“电视上不也说了萨达姆陈兵伊科边境,打不打就跟赌大小似的,我赌他打而已,再说了我会算卦嘛!”
贺军尧摸了摸鼻子,嘀咕道:“你倒是诡辩!”
“这不是诡辩,本来就是赌大小。”方默南笑的像只奸诈的狐狸。
“那后续如何?”贺军尧也坦白道:“萨达姆想要借此转移国内矛盾。两伊战争打了八年,两败俱伤,没讨到丝毫便宜,还把国家搞得贫困不堪,民怨很大。萨达姆又垂涎科威特的石油,最重要的是他想独霸中东,以石油为筹码,与国对话,所以才会铤而走险。以老美的个性,肯定以此为契机,又发一次战争财,不然他岂能甘心。”
方默南听了他自语,心里有丝震动,腹诽道:‘果然有点儿来历,国人向来都是老婆孩子热炕头,国家大事对他们来说远的很,更别提国际那是更加遥远。又不是后世的信息时代,各种消息满天飞,不想知道也被信息炸的知道了。’
他这是在变相承认他有点儿来历背景了,什么目的。果然,贺军尧问道:“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