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摸摸自己的骨头。他们这些混混平常打架什么的,受点儿伤在所难免,大医院是进不起,付不起高昂的医疗费,只找了路边的半吊子的老中医的诊所医治一下,骨折、脱臼、一些外伤。每次都被整治的如杀猪般哀嚎!街上的混混自有一套生存法则。
他们可是听老中医念叨过,整骨大夫必须要对人体内的每块骨头以及筋肉纹理非常熟悉,才会有正确的手感,在古时是没有这个条件的,差一点的。就是拿木头模型来揣摩;而好一点,就必须向屠夫去学习了,通过观摩猪羊的骨骼架构来类推人的骨骼架构,效果很差,培养也很慢,有的也解剖猴子。把畜生的骨头折断了再接骨,如此反复才能练成一身好的接骨本事。
看家人的技艺,他们不会被拆骨吧!背脊发凉,他们到底惹了什么人。
不等方默南要问什么他竹筒倒豆子的全都说了,“我们们是东城区一代的混混,平时也就干些偷鸡摸狗的事,由于打架那是出手狠辣,所以也帮着别人收账。这次是六哥接到活计儿,让我们们在拘留所里好好收拾一下他。”大家都明白他所指何人。“姑奶奶,我们们真的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太高一级的人家也看不上咱不是。”自然也不会亲自出面了。
方默南拍拍手,坐了回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