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默南想起前世对年的回忆,“年,是小时候打的陀螺,是捂住耳朵的冲天炮,是甜到心里的蜜饯糖果,是攥在手中的喜庆红包,是喜庆而崭新的衣服。”她又道,“那后来在部队如何过年的。”
“啊哈!在部队过年,刚开始很苦的,兵营的环境、条件较差,营房室内,没有电视,没有广播。过年时地方上虽然很热闹,但部队的营房里却是一片清冷、寂静。战士们除了放三天假,三十晚上大会餐吃好的,个别人打打扑克,下下象棋,有人也会到附近的小商店买买东西,而大部分都是躺在床上睡大觉。”他顿了一下接着道,“这两年好多了,三十晚上和战士们一起包饺子、讲故事、唠家常、守夜,自己乐呵。”他又道,“总得来说,所感受到的不只是祥和、欢乐的节日气氛,更多的则是一种令人血脉喷涌的豪迈,一种胸怀开阔的高远以及保家卫国、维护和平的神圣责任感和使命感。”
方默南听他唠唠叨叨叙述完,可以想象,最是一年情浓时。当万家团圆欢天喜地共享佳节的时候,为了肩上那份神圣的责任,他们绝大多数的战友无怨无悔地选择了——在部队过年。这时的军人令人尊敬。
贺军尧对这些体会更多,他当兵后基本上是在部队过的的年,今年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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