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弥漫中,扒拉扒拉浓密的黑发,‘那家伙居然也赌博,这可真是稀奇了。’
这条路不通只好另想着了,有家里的大牌子,往外一抛确实办事顺利,可始终要欠人情的。能用钱摆平的事,就不去欠别人的情,这人情可不比欠债好还。
再说了人情用一点儿少一点儿,这点人情世故他还是懂得,他拎得请。
只是得给家里打声招呼,把那活阎王给得罪了,他出面可是摆不平的。该死的狗东西,办事都办不利索,还得老子给你擦屁股。
电话拨通后,“喂!大哥是我,小三儿。”
“这么晚打电话来,你丫的是不是又闯祸了。”
“哪能啊!我乖的很!”
“少给我打马虎眼,这么晚来电话……不是火烧眉毛,你至于嘛!”
“嘿嘿……还是大哥了解我。”他把详细情形说了一遍。
“你个混蛋!你这是在把人家孩子往歪路上领。你等着回来爱抽吧!你!”
“你……你猪脑子啊!别人躲都来不及,你上赶着给家里找麻烦。”
他可怜兮兮地道,“我哪想到鲍成功把他们往赌场领啊!只嘱咐他好吃好喝的好生招待着。”
“别给我满嘴胡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