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珍接过药碗,孙有诚把病床抬高。
好在病人司云山有意识,在孙有珍的叫唤声中醒了过来,她撇着上面,一小勺,一小勺的把一碗药喂进了他的肚里。
栓子看着母亲把药喂完,接过药碗,马上递上一小碗鲤鱼汤,又是小心翼翼地把鲤鱼汤送服下去。
栓子拿着纸巾擦擦他嘴上残留的药渍和汤渍。
“南南!接下来怎么办。”孙有珍放下汤碗焦急地问道。
“耐心地等!”方默南说道。
众人也不说话,只好耐心的等。眼神眨也不眨地紧盯着病人。
“你们在干什么?”姗姗来迟地司家老太太嚷嚷道,那样子生怕别人不知道她驾到。“盯着我儿子干什么?对了你们还不赶紧用药。”
“妈,药已经用过了。”孙有珍起身说道。
“用过了。”司家老太太走上前,看着儿子没有明显的变化,“怎么还不见效,你们这么多医生,真是没用。”
众人对于司家老太太的话已经免疫了,跟她计较,纯粹自找没趣。
“咦!我儿子怎么眉毛上都是水啊!有珍你给云山洗脸怎么也不拧干毛巾啊!不说我说你,有珍你……”司家老太太的话还没说完。
医生们就迅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