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伍。」
「他跟弟弟在古亭总舘上课,他小时候很瘦,表现平凡;每个星期天早上,每週一次,下课以后会留下来边玩边等父母的车子来接。中午的阳光从窗户斜洒进来照耀著孩子们的笑容,等父母来了,他跟弟弟拿著鞋子,出门,穿好,下楼。他就是一般的孩子,跟你我一样,有笑容,会快乐,喜欢玩,有荣誉感,有上进心,我是说,他不是天生就想要杀人的;一个人如果每天快乐的享受著他的生活又怎麼会上街随机的杀人呢?」
「如果说每个孩子都是这个世界的天使,那麼他无疑就是个天使;是他的家庭造就了他,是这个社会造就了这个家庭,是我们的制度造就了这个社会..无巧不巧,参与制伏他的勇者之一是我曾经的教练,一个曾经沐浴过我,一个曾经与我共浸汗水。百感交集,五味杂陈..」
这名教练写道,「是怎麼样的家庭製造了这样的孩子?是怎麼样的社会製造了这样的父母?这样关心自己名声与金钱更甚於自己子女的父母?又是怎麼样的制度造就了我们身处的社会?」
「看著宥胜的文章,想起与父母相处的点滴,想起与学生、干部相处的点滴,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或多或少的承受过郑捷所承受过的;只是也许我们所承受的比较轻微,只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