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难,停留,她一直停留,况且不到二十年,交叉的记忆纠不纠正都不具意义,因為每个感觉只是自身的。
接到才民电话,奇怪他是怎麼找到我,他说网路搜寻就找到,原来我的名儿及手机号码是任意公开著,呵呵,可能要到我掛了,网路世界才会消失我吧!不管了,说起才民就充满酸甜苦辣的回忆,他是我下部队在花莲当兵时期的同梯朋友,由於他是属於紧张型的人,导致我们常常集体受罚,军队要求连坐法,他来电告知我他要结婚了。
一开始很慢,带著心不甘情不愿的态度学习各种战技及各式各样的爆破,架桥,地雷..很快的认命了,就开始展现另一个面相,水的面相,难听的自己叫魔月,好听叫高手月,强势风格昇起,在军队裡唯有强者才能自由瀟洒,然后继续做自己,记得我学会任何地方都可以睡觉,任何地方都可以生存,而我学这个无用,有用的是精神。
有一面的意识,我本狂傲,再加上军队的洗礼,更加深傲视一切的存在,从地狱走出来的人,眼光自是不同,我相信与宇宙同体的人绝对无惧一切,冷血及热血都同源,另意即遇善更善,遇恶更恶,哲学有个观念,越高端的必来自越低端的存在,意即有最美好的存在或艺术必然出现另一面的反之,共存一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