狞笑上身,无知无觉中直到发生第一个异界思想时,发觉已经牢牢的进入心裡。
以自由败坏的慾色之相,驰骋在世界在之上,色即是相,除了色相还是色相,但既然从来没有相信色即一切,自然也不存在有色即是空。相信宇宙天地中的一隻烟火狐狸精在之下情即爱,除了情爱还是情爱止於经上说不可试探神,到此為止。但是阿!还是忍不住叫了,忘神,所以去牠码的神,无神无界,有的只是阿..。
魔月在蛮荒之地这辈子大概再也无法涉足,揹著枪勇闯未知的山谷险川,一伙人天不怕地不怕的在森林裡生活著..这样的记忆怎可能忘,除非失去记忆。
在花东记忆在兵旅所有冲激著每一个未来,不能向银河的中心感受生命的奇妙,不能去到地之中心感受生命实在,在这裡感受生命的冰濬与火烈,至少在没有之前让生命的真实不是幻灭!
神圣与污秽和平凡心灵物性,其实不是眼光目标,有活著的感觉不是来胜败,不是生存快乐幸福,不是伟大非凡不是逍遥自在更不是救世济世,不是都不是,只是来寻找妳在那裡?
在静下来俯视(抚拭)心灵的时候感觉神圣与污秽同时在心裡发酵,感觉身不由己的超然於物外,超然意识去圆融平衡应付多变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