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点了,有忧鬱的倾向,在房间的卫浴抽根烟后,梳洗出门到次店。
到主店冲咖啡时,看到同事如茵在签小租约,冲著咖啡时她藉由影印客户资料时,塞给我三百元台币,我以為这是要干嘛?原来她说有天她人在外,请我帮忙带她的客户看屋,这是给我帮忙她的小意思。这事我老早就忘了,现在想起,那一天还一直下雨。
三月二十六日,天气晴朗,微冷。一帆藉由买中餐,特地顺道找我抽烟,他在家不能抽。他说道我们这年代的很不幸运,前面有比我们会吃苦的年代,好位置都佔住了,后面有更受宠的年代,好处轮不到我们。
我点头示意,嗯嗯嗯,没说出我的看法想法,不与反驳,也没肯定他的看法。他说股票市场的例子,说全面经济的起落循环為例子,也提到网路时代时,比如在我最会写时,最菁华的时光时,这网路根本没有写书可赚的机会,等到网文盛行了,早被排挤出去了,也不行了,看看!属於我们年代的还会有几个人在看网文的?甚至是有空看书的还有多少人?几乎都嘛在顾家庭,為生活忙碌,谁会看书看网文书?都嘛是那后面的一代一代,电玩也是。他们才有閒有足够的时间,我们是没有的。
一帆的对与错都不重要的,不能改变事实,当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