薪水比较高,也比较固定。劝我别镇守公司了,也别写了,他看坏景气两三年,等时机回来再做自己有兴趣的。我说若有缺,我考虑,我心中想有可能会答应,如果真有缺。
我不想跟家人争了,也不想跟读者争了,不想跟网文争什麼,不想跟蚂蚁争了,不想跟天地争了,我与心中的孤独大道统一了。没有怒气,没有怨恨,没有俗世都没有世俗,我开始走向无二独一的路上。
我与我对招了。如同妳问晚上要吃什麼时?就是妳在跟妳对招对问了。我笔下的妳,有时也指我。
晚上七点继续敲字,十四岁写的文字我用上了,十七的、十九的、我欲乘风而去的25、28、30、现在的,一生写在天马了。戏台上只有我自己的心。
我的思,笑著离去,我也不想挽留我的思,离去就不是我的,我早已行尸走肉的,有我无我都没差的,我眼中灰空一切的,我左掌中的音乐换成手机,右掌中的哲学换成一根烟。
我极静的坐著,宛如石化的坐。枯死的坐,禪破的坐,大道的坐,无争的坐,来了,左边坐来了一个绝世人物,没有人知道他是谁,这时代不懂什麼叫真实的绝世人物,古书写不出这样的人物,来了。右边坐下一个傲世的人物,纵横宇宙的人物,不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