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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缺摇摇头.说道:“不是的.”
大师兄似乎对他在挣扎什么心知肚明.摆手阻止他继续.微笑说道:“小师弟.有些事情如果你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么以后有机会和老师说吧.”
宁缺隐约听明白了大师兄这句话的意思.却有些不敢肯定自己所谓的明白是不是真明白.一时间心思变得有些纷杂.沉默起來.
大师兄看着他脸上神情.猜到他此时情绪.微笑着岔开话題.说道:“小师弟.现在你身旁那件白衣不知道肯不肯换给我.”
夜色已然深沉.霜林畔的火堆愈发浓郁跳跃.仿佛舞蹈中的热情红衣舞娘.暮时骑着野马去散步的王雨珊回來了.野马蹄步得意快活的仿佛也在跳舞.
伴着烤地薯的香气.柴木“僻啪作响”的声音.三人一马在林畔的空地间过了一夜.宁缺和王雨珊身上的伤势渐愈.加上熊熊火堆的温暖.也沒有觉得太难过.
第二日清晨醒來.便要踏上南归的旅途.大师兄不知从何处寻來了一个旧车厢和几条绞索.宁缺和张楚楚看着眼前的车厢.觉得好生奇妙.但想着大师兄的本事.也即释然.沒有追问什么.
唯有野马看着车厢便生出了极为不妙的感觉.大概猜到此行漫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