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看着他说道:“这是师父当年教我们的话.所以你赞美错了对象.”
宁缺知道三师兄是个严肃君子.最不喜欢被人逢迎溜须.或者说最不喜欢被人用一种粗劣浅显一眼都能看出來的方式逢迎溜须.所以他苦苦思索出了简约而不简单那句话.并且用一种最自然的方式说了出來.然而遗憾的是还是错了.
这就等同于想要拍雪马的翘臀.结果却一巴掌忽到了野马的大屁股上.场面难免有些尴尬.然而他的脸皮何其厚也.顿时沉默不语观湖浑然不觉脸烫.
“听说王雨珊跟着你回了沈州市.”
“那位可是大师兄认做干妹妹.邀请來沈州市玩的.和我可沒有什么关系.”
三师兄看了他一眼.寒声说道:“难道她要嫁给大师兄.”
这不是误会而是赤·裸裸的嘲笑讥讽.宁缺的脸皮再厚终也是禁不住了.只好学着那些姑娘们的模样.低头看着自己擦出前襟的鞋尖.
“去做你的事吧.”
三师兄说完这句话.便踏上栈桥向湖心亭走去.姿式稳定甚至可以说固执.每一步就像尺子量出來那般精确.
宁缺看着他的背影.心想三师兄为什么总喜欢在亭子里呆着.
这种问題断然是得不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