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担心说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要提前离开沈州.”
王雨珊看着烛光下的书帖微微一笑.红唇抿的极紧.就像是柳树上系着的红线.而在雁荡山.柳树上的红线代表着姻缘.
“听说秦杰今天來之前受了伤.”
王雨珊眉尖微蹙.简洁问道:“谁.”
“太虚观的道石道士.在晨街上正面挑战.被秦杰断头.”世芳犹豫片刻后说道:“那位道石道士听说在太虚观里读经礼道多年.境界很是高深.所以我想秦杰受的伤应该不轻.”
王雨珊站起身來.沉默片刻后又缓缓坐下.
“原來你写书帖时已经受了伤.可你为什么不说呢.”
光线昏淡.映在少女的白裙上泛着淡黄.但映在她的脸上.却依然遮不住微微的苍白.
……
秦杰醒了过來.还沒有來得及睁眼.便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头上传來一阵剧痛.痛到他有些糊涂.怎么想也想不起來昨夜在松鹤楼上最后的画面.不清楚头痛究竟是宿醉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事情导致的.
他想了很长时间.终于想起來那个穿着狐裘的高大老人.想起老人最后手中握着的那根粗短棒子.也明白了自己头痛的原因.不由又是愤怒又是羞愧.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