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咯咯直叫唤的老母鸡.
震撼感慨道:“师兄你真是大手笔.这么陡的山路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挑上來的.话说至于拿这么多东西.看模样你真盼着我在这洞里住上好几年.”
虽说三师兄乃世间至强者.但毕竟不是专业的挑夫.一路挑担而行也是有些辛苦.他沒有回答秦杰的感慨.而是自袖中取出手绢.很细心地擦去颈间的汗水.
然后把头顶微微偏了一丝的冠帽扶正.这才望向秦杰认真说道:“师弟你要清醒些.这绝然不是十天半月的事情.”
秦杰心想三师兄真不是一个合格的探监者.连吉利话都不会说.
崖坪上生起篝火.
张楚楚身上披了件鹿皮袄子.在旁边打着瞌睡.这件袄子是余帘师姐送上來的.大小刚刚合适.
火光照耀着大师兄身上那件旧袄.仿佛照着一个破落的灯笼.映着三师兄头上那顶高冠.就像是照着一个生着独木的孤峰.
秦杰坐在洞里.看着这幕.忍不住笑了起來.指着三师兄头顶的高冠说道:“看着真像是一条柴.”
“为什么笑.”
“为什么好笑.我不告诉你.”秦杰笑着说道:“三师兄.其实大家都觉得你头顶这个高冠很好笑.只不过害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