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筹码是清梦斋的.我沒有完全的自主权.这件事情我需要回清梦斋去问一下师父的意见.”
“请便.我想不用我提醒你这件事情需要保密.”
秦杰点点头.离开雁鸣湖.
清梦斋那间草庐四面迎风.好在山中植物茂密.又有云门阵法相掩.灵气充沛而不知寒暑.庐内的风并不像雁鸣湖畔的风那般燥热.
斋主坐在蒲团上.左手拿着一卷书.右手执笔正在不停地抄写什么.
秦杰盘膝坐在案畔的蒲团上.
从來到清梦斋.走进草庐.被斋主命令在旁等候.他在蒲团上已经枯坐了很长时间.案上那卷史书都已经向前走了两年.
中间他曾经尝试着开口说话.然而斋主却根本沒有什么反应.依然专注抄着书卷.仿佛小徒弟的话只是庐外吹进來的风一般.
斋主把左手那卷发黄微旧的书卷很随意扔到案上.揉了揉了手腕.又仲了一个懒腰.
秦杰用最快的速度站起身來.从水盆中捞起毛巾拧干.递到斋主的手中.然后把案上那杯残茶倒掉.换了一盏热的.
“做事情.不能着急.”斋主扔掉毛巾.端起微烫的茶杯.轻轻吹着面上的细沫.说道:“就像茶一般.太烫了怎么喝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