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争,岂有不输的道理,你总想与天争,天怎能容你?”
云正铭看着他的眼睛,问道:“如果天不能容你,你……争还是不争?”
“该争的时候自然还是要争一下。”
“那为何我便不能争?”
秦杰理所当然说道:“你凭什么和我相提并论,你不要总想着和我争,你没有可能争的过我,越争输的越惨。”
云正铭笑了笑,平静而冷漠。
就在他准备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秦杰忽然推开天窗站了起来。他看了一眼自天而降的雨水,感受着雨中渐淡的符意,说道:“不要说这么多废话了。”
云正铭微微皱眉,心想究竟是谁在说废话?
车厢里,张楚楚把经过改制的小铁圆筒,套在了匣中剩下的五枚符弹上,默默想着,少爷果然是世界上最会讲废话的人。
云正铭抬手,指向秋雨深处,说道:“你的井字符还在。”
秦杰左手握住符弹,说道:“白痴,既然是我的井字符,怎么可能对我起作用。”
云正铭微笑说道:“那你为何一直未动?”
“因为我需要休息,不然真的扣不动扳机了。”
云正铭问道:“休息好了?”
“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