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的肺叶,逆天气随之蓄养全身,将心境里那道危险的狂暴冲动强行镇压了下去,决定在歧山老道替桑治病之前,暂时还是不要多生事端。
至于那方道辇在他心中引发的警兆,秦杰心想自己毕竟刚刚晋入知命境界,或许只是连日焦虑引发的错觉,或者说他希望这仅仅只是一次错觉。
他放下手臂,枪口不再对着那方道辇,然后手指控着扳机缓缓松开,伴着轻微的微结构疏动声,不再像将崩山崖般令人恐惧。
随着这个动作,山涧旁的石坪上同时响起了无数道如释重负的叹息声和吐气声,先前不知道有多少修行者一直在勉强控制着呼吸,紧张到了极点。
秦杰看着符枪所向的微湿地面,说道:“只要不拦着我上山拜见歧山老道,其实我对太虚观或道宗,都能表现出来足够的尊重,哪怕是假的。
观海道士闻言苦笑,心想既然好不容易化解了僵局,何必非要说这样一句话,安慰说道:“家师虽说极少见客,但既然出关,哪有不见八师兄的道理。”
便在此时,石桌棋猝旁的黄衣老道却厉声说道:“道理便是规矩,观海你虽是歧山师兄的衣钵传人,却也没有资格不守我瓦山的规矩。”
观海道士一时语塞,心想规矩终究是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