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钱已然不多,未免坐吃山空,唐劫在安阳府找了份伙干。
白天他在城里做事,晚上回到宅子就下厨为虚慕阳做饭,洗衣服,打扫院堂,将宅子处理的妥妥当当。
虚慕阳只需要每日静坐调养,恢复伤势。
偶而,他也会一人独坐,手中拿着当日的青铜古鉴,翻来覆去的看,也不知在看什么,但大多数时候终究只是叹息一声。
唐劫做事也的确让人省心,许多虚慕阳自己未想到的生活琐事,唐劫却都为他想到了,有他在,虚慕阳基本不用为生活犯愁,于是不知不觉间,虚慕阳也习惯了唐劫的服务。
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日子长了,虚慕阳也干脆不再考虑了却因果的事了。
转眼间,两人在这里已生活了半个月,这两人彼此相处也逐渐融洽。
这天晚上,虚慕阳依旧在院子里修炼藏象经,唐劫则是在旁边观看,两人都已经习以为常。
待到一套藏象经练下来,虚慕阳收功完毕,唐劫已端着一杯茶水递上,笑道:“恭喜虚大哥伤势恢复。”
他和虚慕阳这些日子交情日深,已是可以直接称呼虚大哥了。
“只是恢复了三分而已……恩,这次你又是怎么看出来的?”虚慕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