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可是玩得很漂亮啊。”
三管事立时两眼放光:“你是说,秦远他是故意的……”
“是不是故意的,谁又说得清呢?也许正如他所说,只是想给姑奶奶和姬家少爷找个清净雅致的好所在。”严辰又是一口酒下肚。
“哼,说得漂亮,谁还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朱庆不屑道。
“彼此彼此,姬家少爷要来,对唐劫是威胁,对侍墨侍梦又何尝不是?你说,要是小子们自己争取,输了也就输了,咱也认了。现在偏偏跑出个姬家少爷来横插一脚,谁又能接受?”
“那是!”朱庆狠狠喝了一口酒:“唐劫那小子会做人,对你我也算尊敬。上一次老爷赏了他一百两银子,他把大部分用在了吴家二老身上,却也没忘咱们的好处。侍墨虽屡次找他麻烦,却也没见他报复,上次更是因为他才保住了侍墨伴读的位置,你说他城府深也好,说他擅隐忍也罢,至少这个人的心胸还是可以的。真要让他成了,想来也不会为难咱家,咱也就认了。可那姬子骞他算个什么东西?别看他表面谦恭,可我老朱这照子亮得很,他眼里压根就没有我们!他要修成了仙,咱们连他的洗脚水都喝不着!”
严辰却不接这话岔,只是淡淡道:“吕嫂白天来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