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决定仆学,他就不可能插手干涉。
虽然说郑书凤是他娘,就算他想插手都没用,但是少一个反对声音,少一个驳自己面子的人,那也是好的——万一自己的选择被丈夫和儿子同时反对,那就算是她也会很难做。
如今少了一个可能的反对声,在家事上丈夫又轻易不会驳自己,郑书凤实际上已在无形中将所有权力抓在自己手中。
从这方面说,郑书凤对侍墨的态度也更加明显——她是绝对不会把儿子交给侍墨的。
这时候卫丹柏和郑书凤已然坐下,郑书凤施施然道:“既如此,多余的话我也不用说。大家也知道,一个洗月学院的名额有多么不容易。卫家虽然家大业大,却也不能白白就这么扔在没用的人身上,终归是要看你们的表现才能定行止的。现在给你们最后的机会,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一个个来,侍梦,就从你先开始吧。”
郑书凤说话虽含蓄,但意思无疑其实就是要大家发心魔愿了,当然直说太掉份儿,总是要对方表现的心甘情愿,迫不及待,主家再客气一番“被迫无奈”地接受才好。
侍梦已走上前来,朗声道:“侍梦自小卖身卫家,受老爷太太照顾……”
在说了一堆感恩戴德的废话后,侍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