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刑拷问,甚至施以搜魂之术。”
“你可以逃。”
“我不会逃,如果逃了,我就彻底暴露了,我和你不一样。你们妖类,可以通过血脉传承,可就算这样,也不是每只妖都能做到。至于人类,则只能通过教育体系来传承力量。失去这个体系,也就失去了通往仙路的阶梯。”
“你会被囚禁,折磨。”
“如果有准备的话,就不会,反过来,却可以利用机会为自己谋利益……”
说着,唐劫已将关于兵鉴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那妖虎。
他没有丝毫隐瞒,将所有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他说到虚慕阳的死,说到自己入卫府,说到自己精心筹划一切,利用天神宫与洗月派的怀疑左右逢源,同时也说到自己现在的处境。
他说得很认真,也很动情。
就象是老人临终前的回忆,又或者情人间的诉说衷肠,语气不卑不亢,语速不徐不疾,表情不温不火,叙述不急不燥。
然而就是这简单平淡的叙述中,那妖虎却感受到了唐劫心中深处的悲凉,无奈以及深深的仇恨。
那正是它能理解的感情。
一种随着长远时光渐渐淡去,却不曾忘怀,无需刻意去记,却已深入骨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