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打交道,还轻易不能让他们抓着把柄,这其中的道道多的去了,时不时还得让人占些便宜,碰上那心黑的,连皮带骨都能给你吃下去。费尽心思才把事情办妥,到头来,怎么又有我的罪名了?这真真是吃力不讨好。”
三人互相看看,一起气鼓鼓地坐下,互相不理。
好一会儿又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终究还是梁兴邦道:“你们说,这事会不会和那些家伙有关?”
“他们?”石净斋低头沉思起来:“照理不应该啊,给他们的价钱已经很便宜了。”
玉婉娘却是眼中闪烁精芒:“到也不好说,人总是贪心的,能多得一分,就不会少取一厘。真要是他们从中捣鬼亦未可知。比如借着此事,放出风来,为我们制造压力,事后再借机压价……”
石净斋和梁兴邦同时倒抽了一口气:“不会这么黑吧?”
“不好说啊。”玉婉娘忧心忡忡:“唐劫刚到就发生这个事。这或许不是巧合,而就是有人想借机会逼我们呢。说到底,唐劫只是一个学子,连正式的弟子都算不上,他有什么本事发现我们的布置?就算发现了又有什么理由这么做?何况我还以问心秘法探过他的底。反而是那些家伙,无论心机,能力还是动机皆具备,也只有他们,才能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