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农堂弟子已大声道:“几年前也有个小子入水月洞天,傲得鼻孔都要长到天上去了。用了一天半的时间上到这一百米处,也是索要一株南益子,还口口声声说什么一定要足一千八百年份的,敢少一点就不饶过我们。”
另一人接口道:“然后我们就找了一个比这还大的给他。”
“却是个被虫蛀了的。”
“里面都空啦!”
“那小子气得脸都青喽。”
“最终不还是没过三百米就灰溜溜滚蛋了。”
“哈哈哈哈!”
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大笑起来。
唐劫听的也摇头苦笑,接过南益子连连道谢。
农堂的人到了下工的时候不可久留,这便一一拜别唐劫。
整个水月洞天一下子就只剩了唐劫一个。
看着孤零零的山头,空旷的原野,唐劫也不由悠悠叹了口气。
他并没有再继续上行,而是就地坐了下来,打坐吐息,调养身心。
白天,是勇攀高峰的时刻。
晚上,就是修炼的时光。
水月峰越到后面越是难行,若纯靠自身努力,一百年都走不到山顶。
真正能够让人们走上山的,除了强大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