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吃坏了人还得找他们算账,不是没有个早知道吗?”
我无语了,我就是那只得了禽流感的鸡,不过也对,人家师傅当初要是不拉我现在先进也当上了,我狠狠瞪了苏竞一眼:这些禽流感口蹄疫哪个不是从外头引进来的?联邦大陆要是不瞎折腾,也就没这么些麻烦了。
我和苏竞在后头找了两个座位坐下,我冲她比划:“今天的任务已经完成三分之一了。”
车又过了几站,座位上都坐满了人,有一站上来一个白领打扮的年轻人,我一看这人就乐了,跟苏竞说:“三分之二了。”
“哪呢?”
我指给苏竞看。
“你确定?”
“确定。”
这小白领上车的时候还在打电话,他一手拿电话一手把公交卡在读卡器上碰了一下,在他拿电话那个手的臂弯里,还有一束鲜艳的红玫瑰。
我认人本来是不行的,但是一看这束花顿时想起来了,上次见他他手里也有这么一捧花,坐公交车拿鲜花,给人印象太深刻了。
从小白领身上的西装看,他大概在什么比较体面或者对着装有硬姓规定的公司工作,而从他手里的公交卡看,这哥们没什么钱,应该就是有份相对稳定的工作又每天疲于奔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