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走一般。濯清被胸口传来的剧痛疼醒过来,睁开眼就见到一双铜铃一般的大眼正探究地凑过来。
濯清几乎是下意识地抬拳砸了过去,同时响起两声痛呼。
“哎呦!”
“嗯!”
前者是捂着眼眶的老道,后者则是扯痛了伤口的濯清。
“清清。你有没有事?还疼不疼?”阿音穿着那件过大的湖蓝色外衫,急急地扑了过来。濯清微微愣神,手掌却先于他的意识,将阿音推开一臂之距。
“阿音。我没事!”
“哼,没事个屁!”那老道揉着青紫的眼眶气呼呼地嚷道,“你这小子真是奇怪,拼了命地救了这个不人不妖的丫头,如今人家对你嘘寒问暖,你又表现出一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干嘛。装清高啊!”
“你这死老头说什么那?”阿音叉着腰骂道,“我大师兄就是这种性子,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指手画脚、说三说四的。你谁啊?”
那老道难以置信地问道,“你说什么?他是你的大师兄?”
“他不是,难道你是啊?白痴!”阿音撇撇嘴,翻了个白眼。
那老道上下打量着濯清,濯清倒也不恼,刚刚从噩梦中醒来的人,脑袋里基本都是空的。他挣扎着想自己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