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来了,脸上终于出现一丝笑容,“你来了吗···好···我去楼下接你。”
说完挂断电话,站起身向外跑去。一出来看见杨洛站在那,纵身扑了上去。搂着杨洛的脖子,委屈的一阵大哭。
杨洛一阵苦笑,女人,无论平时表现的怎么强势开朗,最后受到委屈的时候,还是要用哭来表达。
拍了拍她的肩膀,慢慢推开她,“好了!好了!在哭就不漂亮了,告诉我谁欺负你了,我给你出气。”
白绢撅着嘴说道:“我的心都受伤了,你就不能把肩膀借我多靠一会啊。”
这时庞雨和严楚源也走了出来,“杨大哥!”
严楚源也喊了一声,“杨先生!”
杨洛点点头:“怎么回事啊?”
严楚源叹口气说道:“还不是白绢做事不用大脑,被人算计了。”
庞雨说道:“前几天台里新闻部接到反应凌河县金城镇造纸厂严重污染的信件,然后让我们去采访一下。我们去了之后,发现污染比想象的还要严重。一条废水沟里流淌的全是黑水,臭气熏天,直接流进大凌河,夏天附近居民都不敢开窗户。我们采访完开车还在半路上,接到了一个自称姓姚的副厂长电话,他约我们出来沟通一下,当时我不想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