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耽误上工干活挣钱,他就于心不忍,心疼不止。
绕着南城墙跑了一个来回,从和平门外绕回工地的路上,这里是赵出息每天必定要停留的地方,一帮老头老太太以及秦腔爱好者和晨练的人们都会聚集在此,老人们自娱自乐成立了戏班,谁要是有胆量也可登台献唱,三五成群围成一个圈子,即兴表演。
赵出息绕着几个圈子听着秦腔,嘴里哼着《三滴血》,没人会注意他的存在,只有两身衣服穿的有些寒酸的赵出息走走停停,直到听见有人不合时宜的哼唱着京剧《四郎探母》的时候才彻底停下脚步。在秦腔聚集地唱京剧,怎么感觉有点像是砸场子的意思?
“曾记得沙滩会一场血战,只杀得血成河尸骨堆山,只杀得杨家将东逃西散,只杀得众儿郎滚下马鞍……”
赵出息东瞅西望寻找这字正腔圆的声音源头,终于在往前走了几步在木牌坊的背后找到。一个穿着粗布麻衣,却与周围人群格格不入的老太太正低头哼唱,手里拿着刺绣穿针引线,全然不理会旁人的眼神。老太太唱的很有气势,至少在赵出息眼里,完全可以登堂入室。
老太太盘腿而坐在蒲团上,头发早已花白,穿的虽是粗布麻衣,可裁剪得体的不由让人惊讶。脸上皱纹横生,满是岁月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