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好奇道“老班长,你说说,后来你为什么对我们要求那么严格,我这么些年一直纳闷?”
老宋也一脸好奇的盯着耿师傅,并不生气耿师傅骂他,一天是班长,一辈子都是班长。
“那年冬天,西宁的雪很大,每天晚上出去站哨,没人能撑得住,不到换哨时间便都溜回宿舍。有天晚上下大雪,雪没过脚踝,刚过凌晨四点,还不到时间,我便准备开溜,正当我准备溜的时候,正碰上隔壁野战团全副武装越野回来,我记得他们是前一天夜里出去的,整整一天一夜,很多人当时体力不支是被抬回来的,他们没一个吭声的,默默从我身边经过,那场面让我瞬间泪如满面,恨恨的骂着自己特么的丢人,算个屁病,从那以后我再没提前离哨过,和他们相比,我们的生活是天壤之别,命运让我们当后勤兵,我们便只能当后勤兵,可当后勤兵我们也得对得起军人二字,对得起穿的这身军装”耿师傅掷地有声的说道,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大丈夫不过如此豪迈。
这便是老班长后来对他们严厉的原因,老宋和老赵想起当年那安逸的日子,有些唏嘘感慨,和隔壁的兰州军区主战团相比,他们那几年当兵日子确实很幸福。
“不说这些了,都过去了过去了”老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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