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带着笑,说道:“奴婢们什么都没听到。”
阿竹又笑道:“看吧,她们什么都没听到,自然也不会有人知道了。”
说笑两句后,阿竹接过她喝了一半的杯子递给丫鬟,拉起她腿上被子盖到她身上,说道:“这天气反复无常的,你也多加小心,是不是昨儿夜里又没有盖好被子?还是你去吹冷风了?我先前进来时,看到聂侍卫在外头,似乎挺担心的样子。”
昭萱郡主没什么精神地坐着,苍白的脸蛋因为咳嗽太厉害浮出红晕,看起来透着一种病态的感觉,没让人感觉到健康,只觉得她虚弱得不堪一击。
“他那人就是死心眼,我现在好烦他,想将他弄走,但是他是舅舅赏赐的,舅舅没开口,不能随意处置他。”昭萱郡主抱怨道:“我去叫舅舅开尊口将他调走,可是舅舅却让他留在我身边伺候,舅舅真是坏心眼,一定是和舅母吵架吵不赢,所以也想看我吃瘪。”
阿竹不由得笑了,看来太上皇也看得明白,所以才没有调走聂玄。
她摸了摸昭萱郡主枯黄的发尾,说道:“改日看看黄历,我给你修一下发吧,都开岔了。对了,昨儿是不是以前伺候太后的嬷嬷过来了?你别放在心上,有些事情不是你的错……”
昭萱郡主抿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