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太安全,”陆辕想了想说,“你还有亲戚可以来陪你的吗?或者朋友?”
“我本地再没有亲戚了,朋友的话……”月出脑海中浮现出了贾晓沐的形象,她的大学的室友。“朋友倒是有,不过她在市区找了工作,过来也不太现实。”
“说的也是。话说我刚才检查了一下,门锁做的还是很保险的,你可以放心。”
“比起这个,陆律师我实在是好奇,我们从来没拜访过叔爷,更别说为他养老送终,他为什么会想起我们来?如果只是心血来潮,看中是那一盯点血缘关系,又为什么一定要刁难我,让我在这住满三个月?”
面对月出的质问,陆辕目光微沉,无奈地拿出了装着遗嘱执行协议的文件袋:“我曾经在苏老先生的病床前亲口问过他,为什么要这样写,确定要这样写?他避开了这个问题,只是很肯定地点了头,然后口述了这段文字。苏老先生是我父亲的朋友、长辈、也是他敬重的人,我不能辜负他的心意。”
“那你呢?你觉得是为什么?”
陆辕无奈耸肩,“我和苏老先生也就见过几面,不过以我父亲的描述,苏老先生应该不是那种有意刁难人的性格,要我说,也许是为了让你对这座房子产生好感?毕竟住了大半辈子,也不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