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拍了拍江水源的肩膀:“江水源同学,感觉身体怎么样?在学习和生活上有没有困难需要解决?杨叔叔知道你毕业于山阳初中,中考还考出全府第四名的好成绩,你现在一定要注意休息和营养,加强学习,争取早日学有所成、报效祖国!”
在他们看来,普通十三四岁的学生被学校校长和公署副主任这么一握手一表扬,要么慌张得不知所措,要么激动得痛哭流涕,根本不会有任何影响和谐的话语。然而江水源却出乎他们的意料,对于他们自以为亲切的官腔根本不为所动,而是不动声色地抽回被雷成雨紧握住的手掌,面对着不时亮起的闪光灯和摄像机,从容不迫地在病床上坐直身体,然后很冷静地答道:“首先,我很感谢杨主任、雷校长以及各位记者能在百忙之中拨冗前来看望我这个普通的学生。
“按理说,我应该对杨主任、雷校长的慰问表示万分感激才对,但我现在却不敢感激,因为古人说‘《春秋》之义莫大于复仇’,江某虽然不敢自况于古人,但是年不足十四,无辜被教官殴打至昏迷三日,到今天才刚刚苏醒。两位领导前来,只字不提如何处理此事,而是大谈特谈闲言淡语,空无一物,废话连篇,请问如何能慰藉无辜者之心?又如何能让江某心生感激?”
杨昭顿时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