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觉得朱连长既然出手管教,肯定有他自己的理由,下手也会很有分寸,没想到——无论如何,谭某在这件事中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在此我向你表示诚挚的道歉!”
在江水源看来,谭肃的解释更像是掩饰,或者是在大事化小、推诿责任,所以对他的道歉根本不置可否,而是眼睛紧紧盯着谭肃,面无表情地问道:“然后呢?”
“然后?”谭肃情不自禁重复道。
是啊,自己班上的学生在军训中被教官殴打至重伤昏迷,总不可能一句道歉便将此事轻飘飘地揭过吧?谭肃这才想起眼前这位相貌俊秀的少年可是传说的天才,绝不可以用常理度之:“江水源同学请放心,谭某已经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对学生的利益安危如此漠视,确实不配再做一名班主任。我会马上向学校主动请辞,从此不再担任班主任之职,并会坦然接受学校的处分。您看如何?”
江水源依然面无表情,丝毫没有做出任何感谢或挽留的表情,只是那双黑白分明似乎能直接看穿别人心底的眼睛不再牢牢盯着谭肃。
谭肃咽了口唾沫,干着嗓子接着说道:“起初我对朱教官为何如此丧心病狂也是很不理解,为什么他会对一名普通的军训学员大打出手?后来根据军方和校方的联合调查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