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他们被第二、第三世界的挑衅乃至殴打,也未必见得“陆院”的头儿会为他们找回场子。
其次就像“棒打狼,狼吃鸡,鸡吃虫”的游戏规则一样,虽然棒子可以打狼,也可以打得鸡公鸡婆们漫天飞舞,却被小小的虫子克制得死死的,而能克制第一世界军政要员子弟的便是来自京城胡同里的野孩子。他们或许连第三世界都算不上,但打起架来最豁得出去,不像其他几个世界的孩子就知道耍嘴皮架秧子。他们只要动手,便是菜刀共攮子一色、铁棍与板砖齐舞,几乎逮谁灭谁,哪怕是“陆院”的孩子都怵他们几分,不敢轻易叫板。
偏偏怕什么来什么,那个被踹了个趔趄的小个子缓缓转过身来,面色阴鸷,目露凶光。旁边七八个人也闻声挤了过来,将刘闻辞团团围住,为首那人冷笑道:“哪儿来的孙子,敢在四九城耍横,还踹你三爷一脚,胆儿可真够肥的!”
刘闻辞吓得浑身一哆嗦,嘴上却不饶人:“怎么着,爷可是陆院的!”
那人嗤笑道:“陆院?陆院很了不起么?知道这是谁的地盘?胆敢在刘爷的地界上撒泼,管你陆院、七院的,今儿都得让你横着回去。哥几个,揍他个兔崽子,给他点颜色瞧瞧,让他知道知道咱们的厉害!”说着从身上抽出一根尺许长的铁